应过来自己叫错了人。
正手足无措着,他看到那布鞋和药膏,愣了半晌才道:“给我的?”
祝予怀闷闷地点了点头。
裘平生看着他脸上的泪痕,有那么一瞬,觉得自己兴许和这孩子有缘。
一个失了祖父,一个丢了爱徒——同病相怜的缘。